那我昏迷的时候听(tīng )到的,又(yòu )是怎么回事?申望津又问。
申望津一时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,目光渐渐失了神,仿佛(fó )是回忆起(qǐ )了什么。
如果当初,你不是那样的手段,那样的态度,或许我们之间,会简单得多,轻松得多(duō )庄依波低声道,很多事,很多后果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真的让我痛苦了很久
虽然进(jìn )门前就已(yǐ )经猜到,可是当庄依波看见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摆放着的那架斯坦威钢琴时,还是忍(rěn )不住笑了(le )起来。
关于你弟弟庄依波继续说,其实很早之前,你明明有一条最轻松的路可以走,一了百了(le ),永远解脱——无论是你,还是他。可是你没有。因为从开始到现在,你一直在尽你(nǐ )最大的努(nǔ )力你能做的都做了,他固然是你最重要的亲人,可是你,你首先是你自己,其次才是(shì )他的哥哥(gē )。你连你自己都没有治愈,是没办法治愈好他的。
庄依波这才意识到,他这话大概不(bú )是对她一(yī )个人说的。
沈瑞文照料了他数日,已经知道他的大概状况,见此情形,和申望津交换(huàn )了一个眼(yǎn )神之后,迅速起身走到申浩轩的轮椅后,推着他走出了这间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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